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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聿白倒是没再开口,细碎的吻落在她颈窝,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深沉和晦暗。
半晌,江瑟睫毛轻颤,轻声道:“周聿白,你不会连我这种病号都下得去手吧。”
周聿白的吻缓慢停下,轻哂道:“不是刚好,你不觉得这种情况下正好有种禁忌的刺激感,连绳子都免了,左右你也动不了。”
江瑟一口气险些没上来,愠怒道:“你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正常的!”
周聿白扯了下唇角,倒是没再勉强,将人抱起后,沉声道:“上药。”
江瑟无法,只能由着他摆弄。
好在,整个过程男人都算得上老实,甚至沉默的过分。
无他,周聿白看着她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,实在是生不出半点逗弄的心思。
她肤色雪白,连带着那些伤口针脚都变得狰狞又可怖。
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缝缝补补过的破布娃娃,没由来的让他心口发堵。
江瑟全程闭着眼睛,可越是如此,感官好像越是被无数倍放大,连带着他指尖落在皮肤上的温度,都变得格外敏感和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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