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晏舟红了眼睛。 程溪......在说什么? 说宁可这辈子没交过他这么个男朋友? 裴晏舟仰头看着浴室的顶部。 胸口仿佛被人插了一刀,疼的五脏六腑都在移位。 原来分手后,比不爱了更难受的是过往的感情在对方眼里已经成了最恶心的存在。 ...... 翌日清晨。 裴晏舟接到穆父打来的电话。 “晏舟,那个程溪是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把若琪打的脸都肿的跟包子一样,一开始若琪还不愿意跟我们说,戴着口罩,要不是你妈今天早上进房叫她起床,都不知道她脸被人打了。” 穆父气急败坏的说,“晏舟,我这个人脾气好,你清楚我一般不发火的,实在是看到若琪被打的这么惨,我心里恼火,若琪这辈子已经够可怜了,好端端的昏迷当了六七年的植物人,好不容易醒来还要被人糟践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