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老夫等人今日既然来了,就不怕被人骂!”宋廉道:“这是科举,不是武举,考官必然要德才兼备才是。 好,就算吴王有德,有战功,可才能平平无奇也! 早年间,吴王不学无术,甚至写字都犹如鬼画符一般。 这等人若是出考题,天下谁人服气? 日后这些从天下各地来的学子提起这一次的恩科,便会忍不住的嘲笑。 他们会笑我大业无人也。 恩科的意义是为朝廷广收新才,以展现我大业的广阔胸怀也。 难道我们说的有错吗? 我们做错了吗? 我们做的这些,在你李颜希的眼里,就都是愚蠢的? 好,就算这些在你眼里是愚蠢,可在我们眼里不是。 常言道,道不同,不相为谋,老夫也不会企图说服你。 你为吴王师,又为吴王丈人。 于情于理来说,你都应该为他说话。 可老夫等人从来都不是为了一己私欲,所以这件事,你也好,韩国公也好,都得避嫌不言。 否则,如何服众? 你问问其他人,问问百姓,服众否?” 话落,周围的百姓交头接耳起来。 有不少人都觉得宋廉说的有道理。 李颜希也皱起了眉头,这句话可不好回答。 这句话不但把所有的话圆了回来,占据了大义,还裹挟了民意。 回答不好,后续其他的事,就不用谈了! 宋廉本以为这一番话是绝杀,正暗自骄傲。 可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传来,“服,我方某人,第一个服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