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禾时根本就没有放下靳寒嵊。 这种放不下,跟她当初对傅启政那种放不下还不一样。 作为朋友,陈婉卿不知道该如何就这件事情安慰她。 她能做的,大概就是安静陪在她身边吧。 温禾时晚上睡得还不错。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情绪缓和了不少。 跟Eddie医生约的九点半见面,吃完早饭之后,温禾时就开车去医院了。 陈婉卿陪着她一起。 接受治疗的时候是不允许人陪同的,所以陈婉卿只能在外面等着她。 温禾时刚一走进诊室,Eddie医生便笑着问她:“昨天的生日过得如何?” Eddie医生一提昨天,温禾时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靳寒嵊。她的脸色有些僵硬。 过后,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:“嗯,还好。” “可是你的笑看起来似乎有些勉强。”Eddie医生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。 温禾时:“……”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很蠢,竟然想着在医生面前隐藏情绪。 Eddie见温禾时不说话,便继续问:“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 他问完这个问题后,温禾时沉默了足足有两三分钟。 她低着头,似乎是在挣扎着要不要说明真实情况。 而Eddie医生也十分有耐心,没有催促她,安静地等着她陈述昨天发生的事情。 一阵沉默过后,温禾时终于开口:“他来纽约了。” 这个“他”是谁,不言而喻。Eddie医生当即就反应过来了对方的身份。 但,他仍然很执着地问温禾时:“他是谁?” 温禾时:“……你知道的。” Eddie医生微笑了一下,“对,我确实知道他的身份,但我更想听你说出来。” “你用‘他’来指代那个人,只能说明你内心还在逃避他,不敢面对他。这对你的康复不会有任何帮助。”Eddie医生字字珠玑。 他说的这些道理,温禾时又怎么可能不明白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