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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年六月份,企鹅就要在港交所上市了,开盘价才四到五港币,截止到股价最高的二零二一年,已经达到了惊人的七百七十五港币,足足翻了一百五十五倍,拿这三百个W入手企鹅股票,那才叫真的赚翻了。
叶晨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的忽悠黄亦玫,改变原来的历史进程,其实就只是为了让方协文知难而退罢了。他实在是不忍看到这个家伙搭上黄亦玫这条早就已经朽烂不堪的船。
而且方协文这个家伙为了讨好黄亦玫,实在是很上头。原世界里,黄亦玫捡了只小猫,养在了啤酒屋的后院。
方协文为了赢得黄亦玫的好感,对黄亦玫谎称他在校外租了个房子,小猫可以拿到他那里去养。
为此,他跑去跟店长请假,直接跑去老弄堂租了个便宜的房子。当然,这个便宜只是比魔都别的房屋相对而言的,一千五一个月,押一付六,光是租这一个不大的小屋,就干掉了方协文一万来块。
要知道这可是二零零三年,刨除燕京、魔都这样的一线城市,在方协文的老家,吉林延边那边,人均工资才不过几百块而已。他亲妈还在每天打两份工,外带支撑起一个麻将馆,只为了给他挣生活费呢。
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,方协文在得知黄亦玫也有租房子的打算,他找到了自己的房东,把另一间房也一起租了下来,然后以便宜了将近一半的价格,把房子转租给了黄亦玫,这特么都不能用精虫上脑来解释了。
为了凑出这笔房租,方协文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值钱物事全都给忍痛割爱、挥泪大甩卖了。
也就是说,为了能够拿下黄亦玫,他不惜去花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钱,一年下来光是房租都要将近三万块。
如果他是富裕之家也就罢了,家里都快要穷到尿血了,还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。这让叶晨尤为厌恶,为了彻底断绝他的这个念想,叶晨索性直接把世茂滨江花园的房子让给黄亦玫去住。
滨江花园的房价在这时候堪称是魔都之最,每平米要一万六千多,房租自然也不便宜。而且这里最小的户型都是一百六十多平米,肯定不是方协文这种家境窘困,还没出校门的学生可以负担的。
黄亦玫看出了叶晨的目的,他这是对自己身边的方协文严防死守啊。于是她故意挑衅的逗趣,和叶晨打了个赌,赌她搬到这里后,对她有想法的方协文,也会像闻到肉骨头香味的流浪犬一般,跟着过来的。
没扒清方协文的底细之前,黄亦玫只是把他当成是一个路人,然而在叶晨的点拨下,黄亦玫知道这个人在刻意接近自己,动机不纯以后,她对方协文产生了深深地厌恶,久而久之的成为了蔑视和鄙夷。
黄亦玫的挑衅可以说彻底激怒了叶晨,黄亦玫对方协文这种穷人的蔑视,让叶晨觉得很不舒服,同时他也意识到,自己虽说给过她教训,可还是心慈手软了。
叶晨准备给她好好的上一课,而上课的道具恰恰就是方协文。没人规定这场博弈里不许裁判下场,叶晨就是要扶方协文与微末,投资他这个人。
其实叶晨都不确保和黄亦玫的赌约自己会不会赢,毕竟方协文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,实在是很上头。不过在叶晨看来赌约的输赢已经不重要了,他要借机将方协文收至麾下。
《儒林外史》第四十六回有这么一句话,“大先生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”,这句话是对方协文境遇的最好阐述。
方协文是复大计算机系的研究生,他恰好赶上了互联网的风口,享受到了时代红利,成为了IT界大佬,资产过亿。
可即便如此,他也挽回不了自己的婚姻,因为这个人太注重术的应用了,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,面具戴的时间长了,慢慢的变得心理都扭曲了,这才有了后来的反噬。
现在的方协文还没有步入歧途,所以叶晨打算用冰冷的现实,让这个家伙先碰碰壁,撞到头破血流后,自己再出面捋顺他的三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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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放了学,黄亦玫春风得意的出现在了啤酒屋。店长看到她后,笑着关切的问道:
“黄亦玫,房子租到了吗?”
方协文正在不远处擦拭着酒杯,耳朵却竖了起来,认真的倾听着这边的动静。
黄亦玫同样微笑着点头,开口回答道:
“租到了,我本科时候的老同学,恰好在陆家嘴世茂滨江花园有一处房子,他这些年普遍在燕京发展,基本不在这边住,于是便把房子免费让我住了。”
店长的嘴巴微张,作为魔都的土著,他太知道滨江花园的房子了,一万六千多一平,在魔都算是相对的高价了。
而且那里的房子即便是小户型,租借给一个人住,也属实是有些夸张了,黄亦玫这个朋友还真不是一般的豪气。他开口说道:
“我看你那个朋友纯粹是找个看房子顺带收拾屋子的,那里的房子最小都要一百六十多平,他这是把你当成保姆了呀!”
一起的服务员适逢其会的笑着,她们全都羡慕的不行,毕竟谁都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住进豪宅,可黄亦玫现在就做到了。凭的是什么?就凭人家的脸蛋好看呗!
黄亦玫听着店长略带酸味的话语,她也笑了,开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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