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脾气大点儿给别人气受,总比她受气强。 “你这脾气在养父家的时候也这样么?” 他总有种错觉,她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,跟贺世昌电话中描述的相差太远。 要不是秦淮瑾知道贺世昌接回柳沉鱼之前调查得清清楚楚,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把原本的柳沉鱼换掉了。 柳沉鱼:“我脾气一直都是这样。” 上辈子她享受父母的爱没几滴,但是地位确实无人可以撼动的。 到了他们那个份儿上,根本没几个人敢让她生气,也没几个人能让她给面子。 她没有直接回答秦淮瑾的问题,秦淮瑾顿了下,无奈地将人抱得更紧了。 柳沉鱼被他勒得喘不过气,没好气地拍了拍他,“你不会反悔了吧!恼羞成怒想把我勒死?” 可是这人让她亲的,她不过是凭借本能行事罢了。 他要是找茬,她可不会惯着他。 秦淮瑾一瞬间明白她的意思,哭笑不得道: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”把柳沉鱼的手抓紧,他又道:“肉馅已经剁好了,面也醒着了,韭菜洗好切碎,就等你调味了。” 他也会包饺子,之前柳沉鱼没有随军的时候,他每年过年都是跟战士们一起过,大家在食堂一起包饺子。 柳沉鱼跟着他一起走出卧室,到了堂屋,秦淮瑾又把柳沉鱼新做的黑袄给她穿上,“这个袄子做得有点儿薄了,等过几天再做一个?” 这下柳沉鱼真的感到惊奇了,她着实想不到,就是一个亲亲而已,这人怎么就跟以前完全不同了。 不过想想她以前的几位男友,好像也没什么不同,他们跟她要了多少钱啊,柳沉鱼都没记过。 这么算来,还是秦淮瑾好一些,又给亲,还给她花钱。 她当然不差钱,但是她也不排斥别人给她花钱。 如此一想,柳沉鱼心情更美丽了,让秦淮瑾伺候着穿了夹袄,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,“不用再做了,马上就要暖和了。” 要是在北方,她多少得整两件厚实的,南方虽然也冷,但是也比北方好多了。 “那发了津贴再去买两件外套,”见她不要,秦淮瑾又道:“给三个孩子也买。” 柳沉鱼眨眨眼,“你正常点儿好么。” 奇怪到她都有点儿害怕了,他要是再这样下去,她就要跑了。 秦淮瑾:“……” 他伸出手没好气捏了捏她的脸,“你可真难伺候。” 柳沉鱼一把拍掉他作乱的手,“不是我难伺候,你也不想想,咱们手里的布票可得用一年。” 是,成衣不需要布票,但是它贵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