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皇后心知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冷静和忍耐。 报复……现在风口浪尖上,绝不是最好的时机。 所以纵然心里震怒不虞,她还是勉力压下了所有情绪,平静而又按部就班,半点着急逾矩之处都没有。 赵瑾同她聊了一会儿,心思清明了许多。 不过临走前,她不由得问了一句:“姐姐不伤心么?” 面对枕边人,为他孕育子女、做足了贤内助的枕边人的怀疑,皇后当真心无波动么? 皇后沉默片刻,才轻声开口:“有心,才可伤。” 赵瑾明白了她言下之意。 伤心的前提是真的有心。 皇后……或许曾经也是有心的,只是大抵在日复一日里磨没了吧。 她没再说什么,行礼后便离开了。 她也不知方才为何问出那句话,按说皇后与建文帝间有多少真情实感,作为与皇后交心之人,她总能猜出几分。 可瞧着这两日皇后堪称有条不紊且丝毫不乱的种种动作,赵瑾却看不出在她平静外表下掩藏的真实情绪。 越是平静,越是不对。 所以便有了方才那一问。 只望皇后是真的无心,不然这滋味可颇要叫人煎熬了。 这一日依旧如初,人人各司其职,不知查到了什么,闵尚书瞧着脸色倒是好了许多。 赵瑾晚膳后等了许久才等到裴西岭。 “当今不是派你来监视皇后么?”赵瑾随口问道,“这差事有那么忙?” 裴西岭顿了一下,绞尽脑汁为建文帝解释了一句:“六皇子受伤在前,当今关心则乱……的确多疑了几分。” 赵瑾不置可否。 连裴西岭这种重量级的都派出来了,还仅仅只是盯着皇后,这可不是一般多疑能解释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