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赵瑾顿了顿,道:“严副统领缜密心细,防备妥帖些是好事。” “的确如此。”皇后表情不变。 即便裴承允作证似乎“洗清”了她的嫌疑,但严风却并未疏于防备……或者说,他可能压根儿就没准备信,仍旧以怀疑的目光审视每个人,尤其是她。 方才在斋院一言不发,由着闵尚书出头,他自己倒像置身事外一般,一转头却防的比谁都严实,连太医都被看守起来防着做手脚。 说什么防刺客,不过是防着她这个皇后对六皇子下手罢了。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保皇派啊。 不过正如赵瑾之言,防备心重些是好事。 被他这样严防死守,六皇子再想出事也难了。 皇后想了想,继续问道:“那六皇子带回来的侍卫呢?” “都在六殿下斋院旁边的院子,也被禁卫军看守起来了,只许刑部官吏进出。” “裴大人呢?”赵瑾问。 “裴大人也在其内。” 在宫女回禀后不久,便有禁卫军来知会赵瑾——闵尚书怜惜裴承允伤重,在问完该问的线索后便留他在前头歇息了,叫赵瑾不必再等他叙话。 赵瑾自然只能应是。 她本想在裴承允嘴里得个准话,却不像想连个机会都混不上。 ——翌日,她早早起身,略收拾了一番后便准备去找裴承允。 人倒是见着了,后者身边却时刻有刑部官吏跟着,美其名曰照顾伤员,也以防裴承允想到些什么线索能够及时与刑部沟通。 在这样的情况下,赵瑾只能歇了探寻的心思。 眼下皇后刺杀六皇子,而六皇子又反刺杀皇后这两桩事虽都缺乏证据,但显然刑部和禁卫军都将这个可能列入了怀疑范围。 所以裴承允这个与六皇子同行一路的人暂时也没法摆脱嫌疑。 赵瑾便只能寻着些寻常问题聊了聊:“太医说你身上亦是多处伤口,你倒好,竟不当一回事。” 许是休息了一夜,裴承允脸色终于好看了些,眼里也没了那股浓烈的倦怠,他笑了笑道:“儿子身强体壮,这点伤的确不碍事,多养上几日也就是了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