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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倾月美眸冷淡，平静开口。
“有这个概率。”
林长歌呼出一口浊气，走上前将地上纳戒捡起来，也不怎么在意因果牵连了。
都达到古王境，对上残留下来的因果不会那么重。
再说，就算让天殿知道凶手是自己，又能如何？
双方之间的关系早已僵化，不是你杀我，就是我杀你。
过往这段时日，天殿为杀自己，手段层出不穷。
要么收集因果请命鼠咒杀，要么直接派遣金牛前来……这些随便拿出来一个，都是对付古圣用的，结果悉数用到了自己身上。
能活到今天，全凭命硬！
“我管不了外界如何，我只能尽全力保证月城没事，哪怕是真龙域，都不敢说一定安全。”
林长歌长叹一声，满是无奈。
好在对方实力也并非多强，若不然也没必要这般躲躲藏藏了，直接强硬的杀出来不好吗？
“这股邪恶之气，算是微微超越了这太虚遗址的天地极限，比巅峰古王要强一丝，但还没有完全达到古圣境。”
叶倾月道，“如果正面交手，我定然可斩它，只是它行踪比较诡异，速度太快了，不好捕捉。”
林长歌眸光微微眯起，道，“我也有信心杀他。”
“刚刚，你那一刀……”
叶倾月回过味来，她眉头轻轻蹙起，琢磨着那一刀的意境。
过了一会，她才忍不住夸赞道，“真的很强，我见过你以前的刀法，也有道韵夹杂，可惜比这一刀差出很多，你在刀意一途的领悟比我还要深刻，或许将来你能先我一步达到古刀神的境界。”
能让叶倾月都这般动容，说明乾坤一刀断相较于过往的提升，的确夸张。
林长歌眨了眨眼睛，“这次，是不是很爽？”
他指的是这场屠杀。
“嗯，很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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